景龍觀鐘銘
【简介】:
唐景鐘二年(711)刻。睿宗李旦書。正書。十八行,行七十字。碑在陝西西安。
【集评】:
淸何紹基《東洲草堂文鈔》:“睿宗書此銘奇偉非常,運分書意於楷法,尤爲唐迹中難得之品。間有失於弱穴處,則由泥範末精、冶銅入之不無走失也。”淸楊賓《大瓢偶筆》:“唐睿宗書見於記載者有《武士彠碑》、《楊氏碑》、《武后述誌碑》、《孔子廟堂碑額》、《景龍觀鐘銘》。以余品之,當以銘爲第一,蓋其古奧渾厚絕非他碑可及也。”淸郭尙先《芳堅館題跋》:“以分隷爲眞書,魏齊碑碣類然。此用其法而氣象雍穆……山谷評王晉卿書如蕃錦,余於此銘亦云。”淸劉熙載《藝槪》:“後魏《孝文弔比干墓文》,體雜篆隷,相傳爲崔浩書。東魏《李仲璇修孔子廟碑》、隋《曹子建碑》,皆衍其流者也。唐《景龍觀鐘銘》蓋亦效之,然頗能節之以禮。”
【赏析】:
這種在通篇正書中雜有篆、隷的造型和筆法的風氣,可以上溯到東魏興和三年(541)的《李仲璇修孔子廟碑》。同時,唐代陸柬之所書的陸機《文賦》,通篇行楷中也明顯地雜有幾個眞草字。對這種風氣,後世論者或深惡痛絕,或贊爲“神采超俊”,評爲“逸品上”。
應該說,正楷書中適當吸取篆、隷書的造型和筆法特點,以增加作品古雅拙樸的韻致,不僅是可以的,也是必須的。各種書體互相滲透,取長補短,正是書法藝術發展的途徑之一。甚至在滿篇嚴謹的正楷書中,雜有幾個篆字、隷字、草字,也無不可,關鍵要看是否諧調。即如這通碑,我們並不覺得格格不入,反而在這些地方表現出非常濃郁的裝飾趣味。
一齣正劇中偶爾有幾句揷科打诨,是會增加戱劇效果,活躍劇場氣氛的。當然,不要喧賓奪主,否則不倫不類,那是要弄巧成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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