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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頂光明塔碑

书法欣赏2024年12月浏览次数:

【简介】:

    宋·趙構書。搨本。行書。碑文分三列,上兩列各十一行,下列六行,每行字數不一。日本宮內廳書陵部藏。刊於日本《書道全集》(十六)。

    

【赏析】:

    趙構是宋室南渡後的第一位皇帝,他不思收復故土,却偏安於江南一隅,於國事無所作爲。但他對書學十分喜好,自稱“余自魏晉以來至六朝筆法,無不臨摹。”因此於書法功力深厚,並且確有相當高的成就。這幅作品爲趙構二十七歲時所書,完全是學黃庭堅的面目,形神兼備。可能是“御書”塔碑的緣故,寫得比較齊整,但行勢中仍然保持了黃字側險的特色;他在橫向上掌握得也很有分寸,避免了過於奇折的長劃。當然,這幅作品僅僅反映了他對黃庭堅書風的學習,而他中年以後的作品(如《千字文》、《徽宗文集序》等)又汲取了米芾、“二王”、智永等家的特色,并能融滙貫通,展現了他自己的面貌。

    宋高宗留下了珍貴的墨迹,但有意味的是,他還留下了一個御碑。在翰墨上頗有書卷氣的這位皇帝書家,對書碑如此發生興趣,自然是很有價値的。至少,要放下皇帝的尊嚴,要放棄尺牘翰札隨手寫寫的情趣;畢恭畢敬地寫那佈如算子的碑版書,這對高宗來說是件頭痛的事。

    當然御碑書式應與一般碑版相異。《佛頂光明塔碑》上無碑額,或精確地說它無碑額的文字格式,上赫然懸“御書”二字以代之。碑文也不長。引如下:

    “朕歷險阻以來,天章所藏祖宗宸翰墬失殆盡,亦嘗求訪山林,所得無幾,明州廣利寺主持僧凈曇悉以宸奎閣寶墨來上,卷軸旣豐,護持有道,恭覽再四,而文藻華茂,如雲漢昭回,龍鸞飛翥;又以見仁宗皇帝萬幾之暇,留心佛乘,而未嘗躓迹其間,是所謂達道過量者。豈漢明梁武可同年而語哉?蘇軾所記,朕所與也,其僧凈曇乞書佛頂光明之塔,又念虛其宸奎,故並以賜之。”

    在寧波阿育王廣利寺,北宋仁宗曾書頌詩十七篇,贈賜當時的環璉禪師。當時特地建宸奎閣以貯之,蘇軾書碑。靖康之後,各代御書喪淪殆盡,高宗下詔徵求,主持遂之獻,又篆“皇恩浩蕩”,賜書此碑,並題“佛頂光明”四大字。還賜田一千二百畝。對於阿育王而言,此碑實在是一個極爲重要的歷史文獻了。

    《佛頂光明塔碑》在書法上也是意義重大的。因爲它記錄了高宗書法道路的轉變痕迹。史稱高宗初學黃庭堅書,後因當時劉豫僞齊專人學習黃書以仿高宗筆迹,於是改學王右軍書,這自然是個不可靠的傳說。而到了楊萬里的《誠齋詩話》,則稱他學書有三個階段:

    “高宗初作黃字,天下翕然學黃;後作米字,天下翕然學米;最後作孫過庭字,故孝宗太上,皆作孫字。”

    高宗不但是個擅書者,而且是個有遠見卓識的書論家。他的《思陵翰墨志》所涉範圍遍及史識、欣賞、神采、議論,以及對歷來書家和本朝書家的品評,並無故爲抑揚褒貶之弊。特別是文中多涉及正書、草書之間互相對比又互相支持的關係;極有辯證眼光。在宋代書論名篇叢出的情况下,仍然顯示出獨特的學術光彩來。後人評有云:“高宗不思自強之計,耽心筆札,捨本營末,以書法而論所得頗深。”這話說得很尖銳。作爲中興君王,高宗昏庸懦弱;但作爲一個書家,却有力地提携了南宋一代書法風氣,這是應當加以客觀肯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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